从南都记者到硅谷风投、纽约金融从业者,媒体人转型不设限

从“记者”到“金融从业者”,从“北京”到“硅谷”、“纽约”,这简单的两句话充满着戏剧张力,背后的故事足以撑起一部精彩的电影,而曾小苏就是这“电影”的主角。

从“记者”到“金融从业者”,从“北京”到“硅谷”、“纽约”,这简单的两句话充满着戏剧张力,背后的故事足以撑起一部精彩的电影,而曾小苏就是这“电影”的主角。

她曾站在纸媒黄金时代的尾巴上,感受着最深刻的社会百态;曾单枪匹马地漂洋过海,与硅谷的高科技弄潮儿对谈;如今她在欲望都市纽约,做着一些别人看着高端,但她觉得很酷的事儿。

本期蓝鲸媒体人图鉴,对话在纽约的前媒体人曾小苏,为你解锁媒体转型的新姿势!

关于曾小苏本人

1、是什么因缘际会让你来到了美国生活?

我2011年毕业后校招进入南方报业,彼时还是集团巅峰时刻,一年后就见了很多无奈的事情。

2013年算是中国的创业元年,我开始涉及一些公司和创业公司报道,也出差硅谷采访那年美国最佳创业公司Coursera。那是第一次去硅谷,整体的创投氛围和公司内部的团队架构沟通方式包括办公空间的装饰风格给我印象都很深。

那时一家叫36氪的(那时候这一类好像都叫“新媒体”)我经常看,也非常喜欢。2014年在北京,我见到了那时候还在中关村创业大街上的办公地点和不到50人团队,感觉非常好,和硅谷公司的气质的很像。

那时候36氪一直在找一个驻硅谷的人,也希望接下来搭建起在美国的团队,这个人据说找了很久。和国内团队一起工作了一段时间后,我成了36氪派驻去美国的第一个人。

2、从南都记者到36氪硅谷风投,再到纽约的制片人和金融从业者,你的职业生涯似乎没有“边界”,是否可以分享一下你的转型过程以及其中一些有趣/最难的事情?

目前制片人严格意义上还谈不上,第一次关于拍片的尝试正在进行中,也是我个人的爱好。但我希望到了作品出来以后,自己能觉得,嘿,能担得上制片人这个说法,然后也希望作品本身能给观者真的带来一些不一样的启发。

从记者到风投(早期风险投资)到目前的金融(后期收并购),说法不一样,但在我看来是逻辑非常清晰的一层层参与到资本运作的过程,是一个公司成长的全流程由浅到深的几个切入点。

记者做的,是把这个公司在做什么,创始人在想什么,如何复盘过去,怎样解决问题,这些,结合自己大量资料研究和观察采访用文字表现出来。记者不直接参加到公司的运营管理这些,但看的案例多了,其实脑子里就有一个data base数据库,也会形成天然的直觉。

database和直觉,这些当然远远不够。一旦涉及到真实的个例,需要的实际技能和细节把控更多,还要加上对商业本身一定会遇到的一些问题的处理经验。

转型是在我去了硅谷半年不到就发生的。

其实刚去硅谷的几个月我采访采访当地的创业公司,研究研究各行业的趋势,也结交了一些年纪相近的投资人朋友,挺开心的,事不少也比较充实,没想过要转型啥的。只是36氪本身发展太快,在我去硅谷不到半年时间,已经成了给创业者全流程服务的平台了,其中一个重要环节就是投融资。从媒体到投融资的最早转型阶段,我身边和国内的朋友给了我大量方法论上的帮助。

比较幸运的是,这次转型并不算一个太硬的着陆,在硅谷36氪涉及的更多是早期市场,B轮和之前。那在这个阶段,只要商业模式靠谱,创始团队本身就成了判断投资行为的极其重要的因素。一个团队的几个创始人各自背景,各自性格和之间化学反应,以及遇到具体问题时的处理方法,创始团队股权分配结构,甚至人数是单数还是双数,都会在公司之后的发展中产生很大的影响。

记者工作就是和人打交道,刚到美国时候我也面试了大量想加入36氪美国的人,对人和人性层面天然会有一些判断。那帮助的团队多了,加上真刀真枪地参与资金在里面,同时在帮他们找人找钱找方向的一步步里对公司实际的管理运营发展有了具体的经验。

硅谷四年之后我来了纽约,这是我职业生涯中第一次主动选择的“转型”,原因很简单:我想熟悉和参与一个公司早期和后期的所有。

纽约有超过硅谷数量的Fintech创业公司,也有最集中的资管机构和最成熟的PE玩法,这几个都足够我有兴趣去花不短的时间摸透。目前我在做的一部分事其实是硅谷经历的某种程度上的沿袭,也就是找到好的创业公司问询他们是否有被收购的意向,运作的过程里多出了买家。另一部分是填补之前所没有的二级市场的欠缺,就是帮助美国的资管机构在国内配置资产。

这样梳理下来会发现边界是有,都蛮清晰的,也都有联系。后一个领域都是前一个的延伸,加在一起又是资本运作的全流程。过程中我对自己的要求是前一个阶段彻底门儿清了(起码让自己能很满意)再去往下走一步(36氪当时那步太快了,但还好运气不错)。从记者到早期风投到后期投并购,我没觉得跨界得有多厉害,就是往前走一步,再往前走一步。

说到难,我仔细想了想其实还好,但每件事中间都会有要克服的小的事情,可能小到一个人来美国时自己找住的地方,但也会得到很多帮助。有趣的事很多,其实在看一个公司成长起来的过程里,就会有很多惊喜,很多你觉得必须要敬畏因果或者际缘的时刻,当一个用了很多心力参与到成长的公司有了再往前一步的进展时候,会觉得,开心开心,自己眼光可以哈哈,公司也争气,创始人不容易啊。等等这些心情其实都是好心情。Everything deserves that!

3、就职业而言,有没有一个终极目标?

短期的目标有呀,创业这件事就是,看多了自己完全忍不住要去做的心。也到了我确定自己能在一些地方有持续差异化优势和挺不错积累的时候,并且问了很多次自己愿不愿意在选定的这个事情上投入起码7-10年时间,答案都是肯定的,所以我会做一家自己的公司。这是小的目标。

大的,暂时保密,总觉得没个确定形状说出来很心虚啊。这个目标比较大,最近我写了一篇《创业、艺术家和量子物理》,里面是一些相关思考。

4、你的文字中还不时透露出对南方报业的怀念,事实上,你在怀念些什么?

我是本科毕业就进入南方都市报的嘛,那时候年纪特别小,校招进去的一帮小孩在一起培训了两个月玩的也特好,也一直都有联系。另外南都老记者和新记者之间有非常浓的“传、帮、带”文化,职业生涯用这样的方式开启一直觉得是满幸运的,是特别珍贵的回忆。

那时的南都真正意义上能让人找到精神家园,我记得特别深有两件事。一个是有一次部门同事一起唱KTV,放到《蓝莲花》时候部门老同学们都非常亢奋在那里合唱。那天是零点左右散的,在门口,总编辑怀念说他年轻时候,那时候南都也特别年轻,大家一唱就是一宿,天亮了躺在门口的人行横道线上,被早起的司机一路骂。

另一件事,那时我很快要离开南方报业了,离开前几个月我主持了第7届南都新闻奖,非常清楚记得那一届新闻奖的主题是《蝶变》。让部门里一个得了金奖的编辑发表获奖感言时,她说:“大风能吹起的一片落叶,但吹不动一只蝴蝶。生命的力量,在于不顺从”。

最早的时候我跑的是公检法线,经常清晨六点起来七点查校车,早上听一早上杀人案,下午去交管局打探一下新方案,晚上11点又收到通知立刻天河立交下集合出发去佛山扫黄。同部门的记者还会一夜跑七单突发新闻。有一个女记者真的是边生宝宝边写稿,所以出稿时候带上了宝宝的名字。

这样的所有状态所有经历,是不可能不让人怀念的。

5、当时在南方报业跟你一起工作的同事,还有多少留了下来?你们对报业、记者的未来是怎么看的?

每年7月14号,我们那届进去的还在广州的人都会聚会,从最早的46个,到二十几个,到十几……到今年的六个,其中只剩下2个还在集团(另外有几个还在集团的那天出差没来,但加一起也是个位数了)。一届进去的大家搬了城市做电影发行、农业科技、大公司PR总监,我部门的老大去新西兰创立了当地最大的华人媒体,招我们进集团的老大已经做了知名VC投资合伙人,集团里也有很多13、14年那波出来的已经成了很厉害的创业者。

前阵子李海鹏也说了,据统计,现在全中国的调查记者已经不足130人。对这个事,是意料之中,会被戳到一下,但陷溺在感叹里也没帮助。报业的发展和任何一个历史产物一样,有他的盛衰和起落、周期和宿命。再退一步说,形态消失了,精神也还是在。

作为每个人个体来说,最重要是清楚自己的追求和所长,也独立判断大势和方向,做能够忠于自我也能承担得起选择责任的事。

6、看你的记者生涯,采访过不少包括雷军在内的名人,你最满意自己哪篇作品?这些作品跟你后来不做记者后的“作品”相比,你更喜欢哪个?

当记者时候,因为有截稿日,每写一篇都觉得其实还能更好,所以总是在不满意的情绪里,截稿之前也一直一直在做资料和侧面采访。当时跟一届进集团的杜强聊天时我们还在说:“以后这些稿子估计自己根本都不愿意拿出来看”。

后来杜强写了《太平洋大劫杀》,那是他自己想写的东西,没有时间限制,现在他和也是一届进去的林姗姗(也是一届进集团的人,实习生时就以《少年杀母事件》获得了南周致敬)组成了自己的工作室。

写自己想写的东西肯定是所有记者都更喜欢的事,我也一样。

7、对于记者转型,你是否有好的建议?

记者其实都是一群敏锐而好奇的人,擅长沟通也擅长点与点的连接,记者还特别有把复杂的事情冗杂的信息抽象出来的能力。我觉得如果一定要转型,那越早进入一个行业越好,在这个行业做实在的具体的细节的事。要抛开媒体光环,把手伸进泥土里去劳作,也要不断接受想象和现实的落差,去调整行为。

生活在美国

1、在美国生活多年,跟国内生活相比,你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其实美国各个地方还满不一样的,硅谷和纽约就特别不同。

总体来说,美国和国内生活给我觉得最大的不同,是这里节奏有紧有慢,所谓work life balance这种意思,但又不完全。在我看来,是会给时间空间让你整理内心和照顾家人,然后在工作时候又有一整套比较成熟流程这样。最好的机制其实是可以自我修复嘛,美国的工作这块会让个人和公司本身自我修复的能力能强些。

但国内速度快,每次回去都觉得很兴奋,这又是个悖论。美国共同系统和服务能力是真的不行。公路比国内旧,地铁要么没有要么到处漏水,DMV做事那个漫不经心的,看过《疯狂动物城》没?那个海懒,一点不夸张,神还原。

2、你是如何参与硅谷创业公司的成长,切入当地资本的跨境合作,能具体说说吗?

在个人那个part的第2个问题里有详细回答。我再补充一个感受:

刚去硅谷不久我就劝说YC入华,一来二去倒是拿到了CEO Sam Altman的独家专访,但是老硅谷派嘛纠结着迟迟没入华,然后又是找错了带路党,直到四年后的今天定了陆奇才开始在中国从零开始搭建团队开展业务。牛逼如YC,在入华这件事上也犯了判断失误,同时踩了坑,这就说明创业本身模式再牛逼团队再牛逼,也还是会有很多非可控因素,要随时更新认知,也随时能应对随机性。

参与创业公司成长,除了2里的回答,总结下来就是直接投资,投后包括帮他们找人、调整方向和下一轮融资。

切入当地资本跨境合作:跨境落地、直接或间接投融资、办跨境活动(36氪硅谷开放日,48h极速创业)、孵化。

3、看你到了纽约之后也有接触区块链相关工作,在你看来,美国区块链氛围是怎样的?那里会有像中国一样,随处可见的区块链媒体吗?

区块链媒体不会到处都有,但是对区块链的热情也是很高的。纽约今年开始每个月起码有一次区块链峰会吧,五月份好像特别夸张,有三四次,上个月Fintech week里也把区块链加进来了,我看国内有一家媒体还是主办方以外最大额的赞助商。

我的接触,目前只限于,13年时候买了几个Bitcoin,还有平时会一直了解和从事这块的人聊。但区块链这块,我还是认为,这个市场过于早期了,不一定是个好的投资的时候,但与之相关的底层技术的发展值得持续关注进展。

我个人是一个价值投资崇尚者,认为只要是和二级市场相关的投资,那么技术水平、应用场景、团队实力和背后的实际价值这四个因素都是缺一不可的。从本质上看,区块链领域现状符合早期市场的很多特点,比如价格非常不稳定,对二级市场有所了解就知道这种不稳定就是早期的明显判断信号之一。

然后从一级市场角度,一个行业的兴起到成熟,一定要经历过一些周期,挤掉一些泡沫,淘汰了那些投机或实力不够的公司,才能相对成熟。比如现在很多人会把区块链的技术革新比作当年的互联网,其实互联网也是从最初的myspace到2000年的泡沫,之后才沉淀下了Google Facebook以及涌现了大批和实际应用更相关的,当时还被称为创业项目的公司。

所以,我们就先不谈相关人才和最顶尖科研着还没大批进入这个行业,以及区块链本身还有扩容问题等一些列的微观因素,单单从刚刚说的一二级市场明显特点,我们就能分析出这个市场还在非常初期的阶段,知道如果抱着价值投资的观念,目前这还不是一个合适的阶段。

另外值得一提的就是,目前国际上主要有两大区块链联盟,一个是R3CEV,另一个是HyperLedge。前者是金融业区块链联盟,有高盛和大摩这些投行,他们希望能够制定金融业的区块链应用标准,后者是一个跨行业的联盟,主要是拓展不同行业的区块链应用。虽然中国的矿工数量巨大,几股有影响力的势力交错,但是技术以及人方面的一些结构和联盟方式,其实还是学习国外模式设立起来的,比如ChinaLedger,CBRA和金联盟。

4、想家的时候,你会做一些怎样的事情排解?

跟家人视频呀,其实想家一般在晚上,这时国内都醒啦。纽约比加州要潮湿,今年快入夏有一天走在海边,想到南京的夏天那种湿热的感觉,就写了篇文章,写完了好像也就好了。

关于公众号“黑糖可可”

1、公众号“黑糖可可”是你目前的工作重点吗?为什么会在风口期已过的时候做这个号?对它的期待是什么?

不是,看上去更新的频率也不低,但其实都是夜里写……第一篇文章出的非常偶然:之前一个硅谷的朋友回国后在北京,五月份她出差来纽约,那晚上在中城一个喧闹到不行的咖啡馆里我们用几乎是吼的声音讨论了关于自我和时代的一个命题,我感触很深写了篇文。

开写时所有红利期和存量博弈期早就过去了,所以对这个号我一开始是没有任何期待的,就是需要个载体发文章(公号名字起的都很随意,哈哈,请给我改名的建议),但是第二篇突然阅读破万,因为新号不能有直接留言功能所以就看到后台铺天盖地的留言,这件事给了我持续写下去的动力。

然后开始有了一些期待,加上就算错过了所有属于公号的时候但粉丝数一直在涨,速度算挺快,我就觉得很感动,感动的点其中有一个有点类似“纸媒不死”论,就是内容为王,好的东西一定是会被发现和认可的。

在我的期待里,读这个号的朋友其实不用特别特别多,我不希望那种我写的要让好多好多人都读而且都喜欢,但会希望和长期读者是互相特别认可的朋友的关系,甚至能一起碰撞出新的好玩的东西。目前的读者人群特别明显地主要分布在两个人群中:90后(靠近95)、00后,这两个年龄层的正在上大学或者刚进入社会;和那些大家认为的“成功者”(尤其以创投已获得成功的人为多),是特别有意思的一个现象。

2、在《黑糖可可》里,随处可以见你对美、生活、艺术的看法,但是关于本职工作金融却似乎鲜有涉及,是否意味着你准备放弃金融,进军艺术、生活美学?

我工作重心一直会是在公司管理和资本运营上,自己开公司了就更是了。公号上写的是个人的很多想法、一些感受,接下来可能还会有身边朋友、和读者的想法、感受,在我看来这都是很珍贵的东西。

对,对于美、对于艺术这块我写的比较多,其实我想说的是这些不能和数字、逻辑、商业割裂开来,反之也是一样。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很多时候都是二元对立,要么唯心要么唯物,要么文科要么理科,要么成功要么成仁,这样的世界观方法论其实都是残缺偏颇的。

我见过的最伟大的商业案例都是和美学直接相关的,最好的来自生活来自人性本身的艺术化创造,也极其有可能最多地实现资本价值。

另外,直接写金融的写科技的公众号有很多很多,想看那部分内容可以有大量的选择,我也关注了几个喜欢的,比如蓝鲸。自己记者时期的稿件里也写了太多,就不专门再说啦。

真的,我会觉得对美对生活对艺术的感知,本身就是人必须的很底层的一种架构,之前的代际中大多数因为物质条件所限可能有所取舍,但有了条件之后,“真世界”以外,谁不愿意拥有自己的“好世界”呢?

3、在“黑糖可可”中有一篇长文《创业、艺术家和量子物理》获得了非常多的点赞和高阅读,对于一个新的账号,你是如何做到的?

接着上个问题说,《创业、艺术家和量子物理》融入了自己很多的经历和思考,这篇想表达的是创业(也就是商业行为)、艺术和物理的共同美学指向。其实这个论证是个halfprove,美学的上面是哲学。我一直认为一个人在20岁前就阅读很多哲学书籍是非常有帮助的,这又是涉及到教育的一个话题啦。

其实在这之前的有一篇《四个城市的荷尔蒙》比这篇的传播和点赞阅读转载要高。那是公众号的第二篇文章,我是美国时间周五夜里写完的,发出去后大概三点多了赶紧就睡了,然后第二天醒了就发现刷屏,有近10个号在后台希望能够转载,接下来一周又有好多。这个给了我非常非常大的激励。

那篇文章是怎么出来的呢?就是因为纽约入夏那时的想家情绪啊。纽约、硅谷、北京、南京,前三个是工作经常飞来飞去的三个地方,南京是家乡嘛。因为四五年没写东西,包括写这篇时候手都还是很生的,所以我写了挺久大概花了四个夜晚。大概是因为自己很走心,出来后就发现很多人也很走心地看了。

这篇《创业、艺术家和量子物理》我确实想和更多人聊一下这块的观点,所以我还联系了几个朋友的公号转载,但荷尔蒙那篇就啥事也没做。包括现在,十来篇下来,我的文章几乎都零排版零运营,就只在意文字。主要是因为没时间,接下来如果有可能,我当然是希望能够做得更好的,要学习要加油。

记者手记:认识小苏,是在一个微信群里,看她发了一篇记录南方报业工作的文章,内心澎湃如昨。接触下来,发现她是一个超高效率,对生活、工作一丝不苟的人,正好我们在做媒体人图鉴海外版所以跟她约了这篇专访。

在我身边,越来越多的媒体人选择了转行,到大企业当 PR 是很多人的首选。要不要转型,不做媒体可以做什么,大概是媒体人的十大难题之一。

曾经问一个调查记者:既然你天天喊穷,为什么不转型呢?她回答我说:到了现在还留在媒体,大概就是觉得媒体还有点意思吧,生活也不能光为了钱不是吗?

记录下小苏的故事是想与大家分享,除了 PR 之外,媒体人的转型可以没有“边界”。正如小苏所言,重要的是“清楚自己的追求和所长,也独立判断大势和方向,做能够忠于自我也能承担起选择责任的事。”

同时欢迎留言写下你的转型故事。

我有酒,等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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